从此两人天高地远阮清林修远:+后续+番外+附加(阮清林修远)清爽版阅读
阮清不可能爱上别人,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和别人走。 难道是受齐婉兮强迫,和人串通,把她掳去了? 第10章 阮清也没想到在大年初一出城门后会碰上秦至安。 男人手臂已大好,坐于马上,在她身旁勒了缰绳。 阮清自是神情防备,唯恐避之不及:“我已赎了身,秦将军不必再有纳我进房的心思,阮清告辞。” 秦至安苦笑一声:“阮姑娘误会了,我虽一介武夫,但不至于干出强抢民女的事情来。” 阮清不愿久留,抬脚欲走。 哪想又被他叫住。 “你终于想通,要离那镇远侯世子远些了?” 问完,这秦至安又自说自话:“那人纨绔,行为无状,你待在他身边肯定不好过。” 阮清一张小脸绷紧,面无表情道:“世子如何,已与我无关,亦与秦将军无关。” 林修远心思深,难捉摸,但早在他只是一朗朗少年之时,就在阮清心里扎了根。 于她而言,林修远就如同扎在她血肉中、已然生根的巨树。 经此一月,她终于将他从皮肉血液中剥除。 只是当前再提起,仍觉鲜血淋漓、痛感分明。 秦至安见她不愿多说,直接将腰间系的钱袋取下,抛给了她。 “前些日子是我鲁莽,怕是给阮姑娘添了不少麻烦,权当赔罪了。” 阮清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未待她出声,秦至安就直接策马而去,只留下一句:“快些走吧,往后天高任鸟飞。” ![]() 阮清仰头,深感天地苍茫,心中忽升惆怅。 她转过身去,看着秦至安的背影,情绪涌动间,觉得该说些什么。 城门内却骤起几声:“城门落锁!出入严查!” 一阵沉闷又压抑的脚步,城门在阮清眼前缓缓关闭。3 她眼前还忽然闪过几张熟悉的面孔,好似在侯府内见过。 阮清心中一颤,转身快步离去,又窜上一马车。 “师傅,往南边去。” …… 入宫拜年前,林修远去了趟库房。 管家毕恭毕敬地递来账簿,还未待林修远问什么,便说:“昨日世子妃记了批新账过来,进了百两白银。” 账面做得毫无破绽,那百两白银也摆在铺内。 事实摆在眼前,林修远却俞想俞觉得不真实。 阮清何处能遇上个苏州富商?甚至在他眼皮子底下和人暗通情愫。 管家适时提醒道:“世子爷,别误了入宫拜年的吉时。” 太和殿内。 文武百官齐贺岁后,便是筵宴。 仪式隆重,规模非凡,叩拜敬茶进酒等各种繁文缛节后,林修远终于有机会喘口气。 在殿外冷风与簌簌的落雪中,林修远的思绪凝滞一瞬。 分明也没带阮清出席过这样的场合,这时他竟想起她。 稍一转眼,林修远又看见了后一步过来的秦至安。 想起这人之前对阮清心思不纯,林修远一眼飘去,清浅又凌厉。 “秦将军,别来无恙。我府上那丫头阮清,你可曾见过?” 不知道是这林修远直觉准,还是手眼通天,看见他与阮清晨时会面,正在试探。 难不成今日锁城的士兵里,都有侯府安排的人? 但是他一个纨绔世子,能有什么可用之人? 秦至安心一颤,面上却不显。 “不曾。怎么?世子府上丢了人,管我来要?” 林修远忽而一笑,眯起眼看他:“秦将军,你说谎了。” 秦至安硬着头皮,故作坦荡地回视:“有何好说谎的?” 面前的纨绔世子好似被他两句反问给惹恼了,目光忽而阴翳地盯住他。 这骇人的气势,完全不像一个纨绔该有的。 “世子好手段,末将当时不过出言讨要阮清,便断了只手,真把人带走,命岂不也要被世子爷拿走?末将惜命,不至于为了个女人与世子爷作对。” 林修远勾起一个讥嘲的弧度,很快又落下,变回往日里散漫随意的模样。 “既如此,秦将军往后也要管好自己的舌头。” 林修远拂袖而去,带了些凌厉的力道。 秦至安盯着他的背影,想着这林修远并不知晓,果然是在诈他。 彻底回过神时,秦至安才发现自己背后已冷汗涔涔。 他忽又想起,晨时见到阮清时她的模样。 她面色惨白,形销骨立得叫人怜惜,整个人像张脆弱苍白的纸,恍若被风一吹便倒。 眼神却是坚定的,内里有种坚硬的质地。 可见她在那镇远侯府并不顺心,也下定了要走的决心。 何不帮她一把? 只是,秦至安看着林修远如常的啷当步伐,竟品出些萧瑟惆怅来。 他轻笑,几分怅惘几分暗嘲。 “哪里能想到,像他这样冷心冷肺的人,对阮姑娘还有几分真情在呢?” 第11章 年初三,老鼠嫁女,不宜拜年的日子,侯府内难得清闲。 林修远坐于书房内,执笔落于宣纸上,却只留下一个墨点。 他神情难辨,眸中阴翳,却又似林中有溪水淌过,时有幽光。 晋照是五年前替补到林修远身边的侍卫。 五年已算长了,也瞧着世子步步成长为如今这般深藏不露的模样。 但世子这副样子,他也鲜少见到,像处在爆发的边缘,却深深压抑着。 可偏偏他表情如常。 但晋照也知道,像世子这种身居高位、心中该藏事的人便是这样,面上越亲和,心里的情绪也就越暴戾。 晋照正想着,就听面前的主子发话了。 林修远嘴唇翘着,眸中却无丝毫温度,语气甚至比这冬日的气温还要冷上几分。 “再去查,究竟是何人出钱,又到了何地。” 世子虽没明说,但晋照也知道他口中要的人是谁。 这话也无非是就算是掘地三尺,都要把人给找回来的意思。 晋照领命退下了。 一切重回寂静,林修远转头,将目光落到窗外。 雪不知何时停了,甚有白日冒头,落于地上枝上,似有浮光跃动。 “世子爷。”有人垂头弯身进来了,“奴婢为您奉茶。” 林修远未动,只分了个眼神去。 小婢女上前递茶,林修远觉得她眼熟,又注意到她脸红肿,低垂的眼中还带泪。 好像是阮清之前培养的新奴婢。 分明眉目神态都不像,却让他幻视初入侯府的阮清,没干好事被惩罚后,可怜兮兮的模样。 林修远手指点点桌面,出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脸又是怎么了?” 小婢女慌张跪下了:“奴婢雪霁,有劳世子爷挂心,只是小伤,不碍事的。” 雪霁,倒是好名字。6 林修远挑挑眉,已有不耐:“说。” 雪霁身形一颤:“是、是梅香姐姐打的,但都怪奴婢办事不利,这才被教训了。” 林修远轻嗤一声:“你倒是好心肠。” 梅香,他想了一下,是齐婉兮塞过来的人。 初一晚上的事,说阮清走了,没人贴身照顾他,就塞了个梅香过来。 林修远垂眼,神情不明,心中暗嗤:齐婉兮这个世子妃,后宅的手段也学了不少。 这齐家文臣、皇上指婚,怎么想怎么都有监视目的。 见雪霁还跪着,林修远说:“起来。” 雪霁颤颤巍巍地起来了,仍低眼垂眉,目不敢视。 林修远不由得想自己在阮清心里是个什么形象了,怎么都教出些战战兢兢的人来。 “你多注意梅香的动向,有异便来禀报。” “是。” …… 年初四,兵部尚书病逝。 林修远一袭白裘,祭拜完回府后,有人呈上密奏。 “推举上去的名额,皆是咱们之前培养的官员。” “知道了。” 五年前,林修远还在京城里将闲散世子当得好好的。 父亲却忽然来信,说六皇子夺嫡,镇远侯府将倾囊相助。 那时,六皇子受废太子一案的牵连,被天子授镇南王,明升暗贬,远去南境作战,形同流放。 作战艰苦,但也颇得民望。 镇南王府与镇远侯府,皆在南境。 虽说抵御外敌,一王一侯却极易串联,京城这圣上好似对南境的势力毫无戒备。 不知是自己表现的纨绔麻痹了天子,让其迟钝到养虎为患。 或是外敌解决后卸磨杀驴…… 成王之路血腥,林修远宁愿相信是后者。 多事之秋,林修远嘱咐一句:“处事谨慎,少出风头。” 来人恭敬应道:“是。” 见世子神色莫测,似还有事吩咐,于是开口问道:“世子可还有事?” 林修远想起之前碰到过替阮清治病的郎中,问过她的情况。 身受重伤,又是小产,没好生保养,还受了风寒、大病一场。 怕是要落下病根。 他辗转数夜,梦里皆是阮清受困,如今想来,都觉得她性命堪忧,格外焦躁。 晋照在这时进来了,屈膝禀报道:“有探来报,说看到阮姑娘独自一人出了城门。腊月间,侯府并无陌生富商往来,出现男丁只有送肉的屠户。” 纵使只是白银,百两,也不是普通人能拿得出手的。 此人此事只可能是齐婉兮杜撰。 那人,到底又跑哪里去了? 下落不明,难不成真是她自己想走,可,怎么可能呢? 还是这天子指婚的齐婉兮是枚暗桩,派人掳走了阮清,此后好威胁自己。 晋照又说:“弟兄们几乎要将京城、苏州翻个底朝天了,都没有找到阮清姑娘的下落。” 林修远心中不安感愈发强烈,寒声道:“继续查。” 观者不免汗颜,刚刚还说要处事谨慎的世子,为了个女人,几乎让手上的势力倾巢出动。 …… 夜色清亮,却有扫兴的东西从屋外一闪而过,林修远在桌前,眼神骤变。 房顶上的晋照倏地跃起,只见几名黑衣死侍进了林修远的房间。 房间中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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