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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hua 励志163 2025-03-21 11:30:17 3
(残春不岁寒徐景俞)言清意徐景俞最终篇章(言清意徐景俞)全书在线无广告高口碑小说或许是想着缓解这日的僵持,到了去清河馆的日子 ,陈宴与赵安白都提出要陪她一同前往。
可周献玉却觉得不妥,“扮作仆从蒙混进去,这种事一人足矣,三人同去,谁若是举止怪异,只会弄巧成拙。”
“但你一个人过去,若是遇上什么意外,谁能救你?”赵安白反驳道,“你不能只身冒险。”
这话说得其实也有道理,但周献玉抬眼看看他,又扭头看了看陈宴,目光颇有些意味深长。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可又好像把所有的不信任都说出来了。
陈宴气得咬了咬牙,干脆从窗棱上跃了下来,走到她面前一拍桌子,豁出去道,“行,你想独自去便独自去,若是出事了,大不了我亮明身份救你。”
大昭州一级的最高官员也不过是五品知州罢了,再往上便是路级的转运使、安抚使,其官阶最高也高不过正三品,除非林清平能攀上更大的京官,否则以陈宴的权势,一旦亮明身份,将掌控这个地界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但皇帝给了他如此大的权势,显然是让他在局势最危急时扭转乾坤用的,若是稍有差池,他自己也难逃一死。而他如今做的也是不宜张扬的秘密之事,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的,眼下能说出这番话来,无论真假都着实不易。
从前周献玉让他帮忙杀人不过是故意拿话招惹他,此刻听他真心这样说,也不免有些惊讶,正想着说一声不必如此,可还未开口,便听赵安白先说道,“我觉得未尝不可。”
他若有所思地回想了一下清河馆的构造,然后给陈宴安排了一个潜入的好位置,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定能立刻出现救人。
那位置确实不错,陈宴扭头看了看对面的清河馆,反复思量半天也没能挑出什么错来,最后只能扭回头来问他,“那你呢?”
赵安白理所当然地说自己要和周献玉一起去。
说罢,他不等他们反驳,便摆出了一个让人无法抗拒的理由,“此事的关键还要看卫稹肯不肯帮忙帮到底,我在场的话,他多少要卖我一些面子。”
那涠州知州毕竟是他请来帮忙的,于情于理,他在此事上确实能拍板做主。
这事就这么定了。
到了初七那日,卫稹如约到了云州城,周献玉和赵安白也装扮成卫家侍从的模样登了门。
论起易容术,周献玉确实不如赵安白,但她天生聪慧,都不用赵安白多吩咐她什么,就通过模仿真正的卫家侍从学会了男子的举止习惯。顶着一张陌生的男子面容望过来的时候,那眼神里已经找不出半分女子的模样。
赵安白一晃眼间看得有些恍惚,若是对方没对着他偷偷眨了眨眼,他几乎已经以为自己面对的真的是个陌生男人。
而很快,他们一行人便到了清河馆附近。
卫稹将自己想来十里乐坊的消息放出去之后,做东招待他的人是江南路的提举常平使范鸣崆,卫稹也很给对方面子,直接坐了对方派来的车马过来,但他毕竟是改制之后新上任的涠州知州,哪怕对方与自己的官阶不分高下,也无需摆出什么谦逊姿态,周献玉和赵安白假充对方侍从一起过来时,便可以像自己的主人那般泰然自若,毫无谨小慎微的必要。
这次卫稹总共带了八个人过来,四个人等在清河馆外面,四个人随他上楼,虽说平日里第四层的客人都不会带下属上去,但这涠州知州就是与寻常客人不同。范鸣崆客气地招待着,林清平也不敢去拦。
周献玉就这样从清河馆的另一扇门走上了甚少有人踏入的第四层。
让人有些意外的是,第四层并不似第二层那般装扮得极尽奢华,相反,楼里没有立着高台也没有如花美眷,寥寥几间屋子都房门紧闭,几人推开一间进去,只见内间大得出奇,桌椅软榻床铺一应俱全,却不以金银珠玉饰之,取而代之的是几幅古画错落悬挂在墙上,还有几个不起眼的瓷器摆放在各处。但周献玉不过是抬眼一瞥便瞧出来了,单单其中一幅不起眼的,已经被柜子挡住大半的山水画,就是古时名家的真迹,其价值连城,不可估量。
而在屋内早已摆下了一桌宴席,见到卫稹前来,围在桌边的几人都站起了身。
云州不似汧阳县在三州接壤之处,卫稹执意要在云州暂时落脚,外州的官员一时半刻也赶不过来,今日能出现在这儿的只有治所在云州的几人。
其中为首的自然是范鸣崆,他客气地与卫稹寒暄几番,一开始都是官场上的官话,卫稹做了多年京官,泰然自若地应付过去,说得也都是场面话。
但进门时卫稹只留了两个侍从在门外,自然地将赵安白与周献玉带了起来,其余人却并未让自己的随从进门,范鸣崆说完话便忍不住抬眼睇了下周献玉他们。
卫稹留意到他这个眼神,不禁笑了笑,“范大人是觉得我来了乐坊,侍从还不离身,防备太过?”
“岂敢岂敢,”范鸣崆连连摆手,“卫大人初来云州,诸事还不熟悉,自然该带些人手傍身。”
说着,便给卫稹介绍起这清河馆的稳妥,直言此地虽是乐坊,但此地的老板林清平很有手段,诸事都难不倒他,只要卫稹肯来,定不会出什么差池。而且卫稹若是喜欢听曲,就算是京中的乐师歌伎都不见得比此地的要好。
对方将这一间小小乐坊吹嘘得极好,但说来说去,都只当卫稹是个爱听曲儿的,对诸多官员在此以赃易物、狼狈为奸之事,却只字不提。
到底是防备着这个从京中来的新知州。
卫稹倒也不急,听他这样一说,便似是对林清平有些好奇,问问自己能不能见见这位神通广大的林老板。话间,他刻意停顿,欲言又止,似是藏着许多没说出口的话,隐隐透着自己听闻过林老板名声的意思。
这就是周献玉托赵安白教对方说的话,连之后的应对都交代得清清楚楚。虽说卫稹起初对此惊讶不已,但他毕竟在京官任上历练多年,官场沉浮,见多识广,这会儿将教好的话说得半遮半掩,反倒显得格外真实可信。
范鸣崆瞧着卫稹的神情,瞬间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吩咐外面的下人:“去,把林清平叫过来。”
没多时,林老板便推开了这房间的门。
或许是明白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今日改换了一副装扮,一身的艳色,连那额上的玉兰花都愈加明艳了几分。
可周献玉并没有仔细瞧他,反而在他推门进来的一瞬间飞快地瞥向在座诸人。
范鸣崆显然是此地的常客,也与林清平极为熟悉,但其余几人之中却有未来过几次清河馆的人,在看到林清平出现的时候,神情虽未变,却连眸色都亮了亮。
而林清平对落在自己身上的各色目光都毫不在意,坦然自若地见过了诸人,即便面对卫稹这个初来乍到就点名要见自己的涠州知州,也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至多是抬眼看过来时眼神里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那笑意并非谄媚讨好,只是让人如沐春风,忍不住多瞧他几眼。
卫稹便如计划的那般将此人从头到脚都仔细打量了一番,目光在对方那副昳丽的面容上打着转,最后落在他额上那描画出的花样上。
“此花是玉兰花。”留意到他的目光,林清平主动说了一句,说话间,他的指尖仿若不经意地拂过额上的几道痕迹,白皙的指节轻轻摩挲着那仿若鲜血般刺目的印记,肤色与痕迹相互映衬,显得格外乍眼夺目。
桌上几人的目光几乎都被他这个动作吸引了过去,就连周献玉都看得有些出神。
唯有赵安白只在强忍心下震惊。先前计划时是一回事,此刻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差点没绷住脸上的神情,幸好还有周献玉站在身侧悄悄扯了他一把,飞快睇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无言地在说,你莫要做我的累赘帮倒忙。
也就在他们二人无言地一来一回时,桌上的范鸣崆已经在给卫稹介绍这林老板多么会做生意了。
可是卫稹一概不在意,听到最后只问了一个问题,“听闻林老板昔日也曾饱读诗书,一心向学,即便后来从商,为何偏偏选中经营乐坊这条门道?难不成林老板也会唱曲不成?”
话说到这儿也算是不掩饰什么了。
这让准备给众人安排乐师歌伎的林清平也停下了动作,但他脸上仍是带着笑的,无论是面对众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还是卫稹眼下的言外之意,眼底竟无半点波澜。
范鸣崆脸上笑意愈深,当即开口,“清平,既然卫大人好奇……”
接下来无需多言。
林清平早已了然,只是笑着问卫稹要不要也唤乐师进来,总要配上乐曲才是。
卫稹却不言,斜睨着他,似要将整个人看穿了似的。
那范鸣崆也算是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当即明白了卫大人的意思,直接吩咐下去,叫林清平将清河馆乙等以上的乐师歌伎都唤过来。
没一会儿,清河馆第四层便被挤得水泄不通。那些将自己卖给清河馆,平日里在林清平的掌控下讨生活,生死都被其轻易拿捏的乐师歌伎们,此刻都战战兢兢地站在紧闭的房门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气都不敢出,每个人心里都七上八下的,一颗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高高提起,谁也不知道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众人满心惶恐、不知所措之时,紧闭的房门内骤然传出悠扬婉转的戏曲声。那声音穿透厚实的门板,在寂静的走廊里悠悠回荡,瞬间打破了压抑的死寂。
可是众人在一瞬的怔愣之后,却都只觉背脊发寒,只因那声音听着分外耳熟,分明就是林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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