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夜费啊。” 几名中层面面相觑,齐刷刷看向周骋峰。 他脸色难堪,“你哪来的?我根本不认得你!” 女群演急了,“你欠我二十多万,你不给?那我报警了。” 周骋峰对拘留产生阴影了,他有前科,实在怕了。 他起身,拖着女群演去隔壁,“到底谁派你来的?我给你双倍。” 女群演说,“她自称是你的沈奶奶。” 周骋峰顿时火冒三丈,最近老总出省考察,沈蓁大闹会议室的事,他好歹给压下了,可接二连三出风波,早晚传进老总的耳朵,他副总地位够呛保住。 打发了女群演,周骋峰回了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哪位。” “我是她前夫!” 穆渊看了一眼屏幕,备注是狗娘养的。 他没忍住笑,“她不在。” 这笑声刺激了周骋峰,“你知道男科大名鼎鼎的穆主任吗?那是她新欢,你被她耍了,她想骗你钱!” 穆渊回忆那一沓整整齐齐的医药费,“她似乎不是你口中那样。” “她曾经是我老婆,她不是好东西!” 穆渊皱眉,“你有证据吗。” “我亲眼目睹她坐上穆沛州的车,还亲嘴了!我告诉你,谁娶她谁绿!” 穆渊目视前方,没理他,挂断。 晚上,穆沛州第一次公开带倪影在聚会上露面。 郑野也是时隔三年,再见到这女人。 那味道半分没变。 形容不出是什么味,总之,对穆沛州的口味。 郑野不感兴趣这款,太冲击力了,欧美的气质,性感奔放得很,一般男人降不住。 非得是沈蓁,欲夹杂着纯,中和才好。 穆沛州坐下,倪影挨着他,直接坐大腿。 他瘦,她也瘦,屁股没一点肉,他偏头,“不硌?” 倪影没动,“以前不都这么坐吗?” “以前是以前。” “我喜欢坐腿上。” 穆沛州手扶着她腰,没再说话。 郑野凑到跟前,“和好了?” “没好。” “她不答应吧。”郑野下鉴定了,倪影乐意跟他,穆沛州没有不乐意的。 “是我没开口挑明。” 郑野懵了半晌,“你?” “我不能?”他神色懒散,对于嘲讽也不当回事。 “我发现你和离婚的女人有缘,你是不是专门搜集二婚的?” 穆沛州转动着酒杯,视线始终关注倪影,“是么。” “周骋峰那前妻二十出头就离了,倪影三十结婚,三十一离的...”郑野话锋一转,“她离了吗?” “没结。” “她不是怀孕了,奉子成婚吗?” 穆沛州表情有些冷,“打掉了。”末了又补充,“男人有家。” 郑野觉得,倪影是个疯子。 “你收留她了?” 没回应。 “沈蓁呢,真散了?” 穆沛州说,“没合过,谈不上散。” 郑野划出手机相册,“你看这张照片,圆圆发来的。” 圆圆是医院的“院花”,郑野有一天去接穆沛州,蹭了她的车,要了微信,好过一阵,后来和平分手了。 穆沛州一眼掠过,当即定格在上面。 廖坤搂着沈蓁,神情都挺陶醉。 其实当时是上药,又痛又痒,沈蓁难受得不行,抓拍时错位了,变成拥抱。 倪影和郑野的女伴聊完,正好低头,指着屏幕,“谁啊。” 郑野立马关掉,“我前女友。” “你前女友和穆沛州的女伴是同一个人?你们不是有规矩,互相不撬墙角吗?” 郑野咂舌。 这眼力,真毒。 就一副侧面,她都认出了。 穆沛州看着她,“谁是我女伴。” “睡都睡了,还装清白?”倪影完全没给他留颜面。 “我没必要装。”他欠身,往烟灰缸里掸烟灰。 郑野圆场,“的确不是他女伴...” “算是小女友。”穆沛州干脆打断。 倪影端着他的酒杯,喝了一口,“认账了?” “为什么不认账。” 郑野挪到一边,远离是非。 有不长眼的男人敬酒,张嘴沛州哥,嫂子。 倪影来者不拒,开玩笑说穆沛州是自己的第二十九任对象。 郑野扭头,她身上的那股欧美范儿,劲头拿捏得到位。 那人一愣,没想到穆沛州喜欢的女人情史竟然这么丰富,看外形高傲又冷艳,像男人玩命舔她,她渣得无动于衷。 最关键,穆沛州宠得不像话,能迷得他上瘾到这份上,这女人邪门儿。 穆沛州淡淡睨她,“你挺自豪。” 倪影明知怎样最扎他心,还肆无忌惮,“没有魅力的女人,配在你身边吗?” “管不住魅力的女人,在身边只会惹我生气。” 倪影拔下他嘴里的烟,“然后呢?” 穆沛州微张着唇,濡湿的舌头粘了烟丝,喉咙滚了两下,咽了。 倪影含住烟蒂,深吸了一大口,喷在他脸上,“还不是被我弄。” 穆沛州手攥住她,“你越来越野了。” “驯服野马,是你们男人骨子里渴望的战绩。我要是像那个女人一样,你早就腻了。” 对沈蓁,穆沛州属于不腻,不想。 倪影忽然阴着脸问,“有过多少回。” 他重新焚上一根,“这一年你呢。” 她晃了晃手,穆沛州眯眼。 倪影说,“你先坦白。” 他朝霓虹闪烁的天花板吐出一缕雾,“跟你无关。” 倪影冷笑,“看来你很满意她啊。” “还行,主要是干净。” 他掌心还搭在倪影的腰侧,穆沛州感觉,没沈蓁细,也没她软,一双眼眸不如她水汪汪的,脾气还比她横。 倪影靓,辣,是好事,可同时招蜂引蝶,让他再三生厌。 居家听话那款,沈蓁合适。 可她又差点什么,也许是不费劲,谈情说爱过于水到渠成,显得没意思。 倪影要走,穆沛州酒意上头,没挽留。 她不是真心闹,一直这种手段驾驭男人,穆沛州很吃这一套,而且多数男人都吃。 可这会儿,他不拦不哄的,她下不来台,当场甩脸子走人。 郑野乐了,“没长进啊,几年前那套手段,如今又来。” 穆沛州冷静了片刻,从沙发上站起,“有事,先撤。” 朋友问,“沛州哥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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