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序陈宝香抖音张知序陈宝香小说阅读完结版-张知序陈宝香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似李秉圣却待他有十分的好,为他冒险亲自出宫去买点心,带他去最高的宫城楼上看云海。 一开始张庭安以为她只是在应付陛下。 但自己生辰的那日,其余人都来了,唯独她没有到。担心赶过去找人,却正好找见她抱着那人躲在角落里,旁若无人地亲热。 这一次他还特意多换了两个方向看。 嗯,没有看错。 李秉圣是当真在亲吻那个人,余光都瞥见旁边怔愣的他了,也没有停下。 张庭安自己退下了,回到生辰宴上,满脸都是茫然。 好友荀理过来笑他:“才刚当上四品的录事就这么忙,酒都不与我喝?” 想起荀理一直与众皇子皇女相熟,张庭安侧头问:“你觉得皇太女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呀。”荀理笑,“政事上没得说,有她是我大盛之福,就是私事上风流了些。” “私事……风流?” “你不知道么?她身边的男人,那可是一年一换,鲜少耽误的。霍家那小子迷上了她,连腿都断了,一年之后还不是照样被抛弃。” “刘家的小儿子不也总往她跟前扑么,得宠也不过八个月,听说被关在家里还发了疯。” “还有闵家那小子,多清冷的一个人呐,都被咱们这皇长女破了功,听说在跟家里闹非皇长女不娶呢,也不想想,那可是储君,储君岂能轻易嫁一个臣子。” “也就是御史台连参她好几本让她收敛了些,不然我定还能知道更多的风流事来说与你听。” 说着,荀理一顿,突然看向他:“听说你最近一直在她身边当护卫,你该不会……该不会也?” “没有的事。”张庭安垂下眼眸,半晌之后又轻笑着重复,“我和她,没有的。” “那就好。”荀理点头,“来来来,喝酒。” 张庭安酒量很好,一人能喝一大坛,鲜少有醉的时候。 但今日,众人都觉得他是在自己的生辰宴上太尽兴了,所以喝了个烂醉,最后被三四个人扶着回了房。 李秉圣赶过来的时候,他靠在床头上,已经是满怀脏污不知吐了多少回了。 “予怀?”她唤他。 张庭安睁开眼,眼尾通红,目光却平静又冷淡,仿佛不认识她。 “醉成这样。”她挑眉,“方才在宫里那人,真是你?” 她似乎有些心虚,但毕竟是做储君的,很快就掩盖好了情绪,笑眯眯地又问:“不是说今日有重要的事想跟我说?现在可还说得?” 他点头。 “臣……官已拜四品武中录事。” 李秉圣眼里泛起光来,含笑看着他:“然后呢?” “然后……”他疏离地拂开她放在自己腿上的手,“东边悬河关战事告急,臣即将前往支援,请殿下保重。” 李秉圣原本高高扬起的嘴角,在他这话里一点一点地放了下去。 “你要离开上京?” 张庭安不答了,只将头往后靠,目光平静地扫过她整个人。 李秉圣抿紧唇角起身:“男儿志在四方,你既想去,那本宫也没什么好说。” 她转头就大步往外走,但快走两步之后,又忍不住在门边停下回头:“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要跟我说了?” 张庭安醉醺醺地拱手:“祝殿下生辰快乐。” 门被打开又摔上了,那人走得头也不回。 张庭安收回目光看向窗外。 夏日结束了,他所有的年少悸动和一厢情愿,终于也结束了。 情爱这东西没什么意思。 他再也不想沾惹了。 后来的张庭安在悬河关拼杀,勇猛无匹,屡立奇功,在第四年的时候就该班师回朝受封赏。 但他把机会让给了徐震河。 徐震河很惊讶:“边关苦寒之地,多少将军急着立功都是想回去,你怎么还不乐意呢?” 张庭安对着铜镜摸了摸自己蓄起来的络腮胡,满不在乎地道:“让你回你就回,就当欠我个人情,别问东问西的。” “你这人可真是……行,这人情可大了,他日你若有事想求,我徐震河也自当不二话。” 手边的盒子里放了一大叠信,都是从上京加急送过来的。 张庭安挑着封皮看,将落款是张家的家书都拆了,而那些没落款的,他知道是谁,顺手往盒子里一扔,连拆也懒得拆。 · 如今倒是一封封拆开了。 利刃割过信封当间,有经年沉压的花香混着纸页的气息一同氤氲在他的房间里。 张庭安依旧没看其中的内容。 只要他不看,就也不会再被哄骗。 李秉圣是天生的帝王,她有自己想走的路,他也有他该去的地方。 他心里早就没她了。 驻守悬河关是一个将军该担的责任,有生之年只要有他张庭安在,异域之人就绝不会踏进边线一步。 第188章 收养的小孩儿(番外) 陈宝香觉得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自己的日子不好好过,偏喜欢操心别人的。 这不,她跟张凤卿不成婚也不生孩子,她都没急,倒把满朝文武给急坏了,成天地排着队劝她,说怎么都得养个孩子,不然她这爵位都没法往下传。 陈宝香烦不胜烦。 她没法在知道自己生母的死因之后还若无其事地去踏同一条路,也不觉得成婚与否对她和张知序有什么影响。 但她还是犹豫着要不要回去问问张知序的看法,毕竟日子是两个人在过,她也不能太独断专行。 结果这日刚回家,她就发现家里站着两个瘦瘦的小孩儿。 张知序一脸无奈地朝她摊手:“银月去襄州治瘟疫,带回来一百多个没了爹娘的孩子,挨家挨户地送,我没法子,就答应接下这两个。” 陈宝香:“……” 她好笑地摸了摸那俩孩子的脑袋,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大仙是最了解她的人,替她解围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你想好了?”她问。 “嗯。”他答,“姐姐就叫陈郁离,弟弟叫张载雪。” 陈宝香问的不是名字,他答的也不全是。 但两人相视一眼,还是齐齐地笑了出来。 · 两人莫名就过上了有孩子的生活。 陈郁离打五岁起就跟自家娘亲在校场里混,练得一身好武艺,肯吃苦又会办事,十二岁就被圣人破格提拔去了御前做侍卫。 而张载雪则是喜欢念书,上京书院的每次小考他都拿头名,不满足于跟别的小孩儿考一样的卷子,他还偷摸去刑部看书库里的案卷。 有一日张知序正在为一桩久久难破的奇案发愁。 张载雪看了看,随口道:“这跟十二年前苏州那边的旧案作案手法不是一样么?” 张知序愕然抬眼:“什么旧案?” 张载雪立马拉着他去找卷宗,十分准确地就在第三排第二格的最里头将案卷翻了出来。 “很好。”张知序点头夸他。 但当晚夫妻二人就围在一起发愁:“这孩子是不是太过成熟了?” “是啊,我昨儿说带他上街去逛逛,你猜他跟我说什么?”陈宝香瞪眼,“他说那是闲人才做的事。” 张知序抿唇:“前日看案卷,有一桩案子是一个商贩言语侮辱了一个农妇,那农妇的儿子就冲出去,将商贩给砍了——刑部众人都在商议此子该不该偿命,大多人觉得该宽一宽刑罚。” “可载雪看了一眼,说不能宽,若宽这一次,那以后谁杀人之前都可以说自己母亲受辱,逼不得已,以求减刑。”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在场的各位大人都觉得他过于冷漠、有悖伦常,语重心长地劝我回来好好教导。” 陈宝香听得直挠头:“是不是咱们给他的关怀太少了?” 张知序严肃地点头。 于是第二日,二人就对张载雪进行了轮番的关心和关爱,从糖葫芦买到小玉佩,陪他上课,接他下学,又与他谈心,企图像朋友一样与他聊天。 结果张载雪将脑袋从书页里抬起来,很无奈地道:“您二位一个当朝左丞,一个天下兵马大元帅,不忙吗?朝廷的差事就这么好当吗?” “……”好像也不怎么缺乏关爱。 陈宝香纳闷地去找陈郁离问情况。 陈郁离玩着机巧tຊ头也不抬:“您才发现吗,二弟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