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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放心，我不会让那个人有出来的机会的。” 二人走出去，准备开始调查证据。 姜母哭完，走到床边，看到女儿醒来一脸惊喜。 “时时啊，哪里还难受？” 姜素虚弱地摇摇头，“妈，霍鑫怎么样了？” 姜母对于女儿一醒来就问霍鑫的态度，很是生气，说：“他没事，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你和霍鑫见面了！” 这还没见上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如果见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姜素倒是没有反对，她本来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只是，今天突然意外，让她慌了神。 既然霍鑫无事，她就可以安心离开了。 “妈，对不起，等我好一点，我们就走吧。” 虽然生气，但是姜母还是点了头。 “航班换到晚上了。” 姜素点点头。 主治医生走进来又给她检查了一遍。 姜素全程一言不发。 主治医生最后无奈地说道：“虽然病发并没有攻击性，但还是要注意大喜大悲的情况。” 良久，姜素才开口说：“我今天看到了幻觉……我以为那是霍鑫的血……” 主治医生一愣，说：“这是第一次吗？” 姜素摇头。 “我这边还是建议你留院观察。” “不要。”姜素抬头说，“我呆在这里，和他一个医院会忍不住想去见他的。” “让我离开这里好吗？” …… 许晨问完了医院的事情，下午又来了一次。 这时，姜素依旧回归了平常的模样。 姜素知道许晨接受了这次案件，为此只能感谢。 “之前学长献血给我的时候我就想谢谢你了，这次居然还要麻烦你。” 许晨笑了笑说：“不麻烦，这案件是必赢的，算是白捡钱了。” 姜素知道他在安慰自己。 许晨继续说：“你也要注意身体，比以前瘦了好多。” 姜素点点头。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 “看你没事我先回去了，案子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许晨站起身来说。 “那个！” 姜素突然开口喊住了许晨。 许晨一愣，停下动作等待她说话。 “学长，如果我当初以前继续在京城进修，你觉得我会不会和现在不一样？”姜素问道。 许晨张了张嘴，最终说道：“如果你选择了那条路，你难道不会爱着霍鑫吗？” 是啊，无论如何，她依旧爱着他，那么结局就不会变。 “但是我不能爱着他了。”姜素缓缓说道，“我现在这副样子怎么能见他？他的前途光明，带上我这个拖油瓶，会毁了他的！” “我当法官的梦想已经不复存在了，所以，至少他的梦想我要守住它。” 第40章 许晨走出病房，随即他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正在录音。 “本来是录医生的口述证据的，结果忘了关……”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许，老天爷都在帮你们吧。” 就这样，许晨揣着手机，去了住院部的另一栋楼。 经过医生的许可后，许晨走到了霍鑫的病床边上。 他打开手机录音，播放这那段话。 女声回荡在病房内，最后停在了关门声。 许晨收回手，看向霍鑫。 面上带着呼吸机，几乎全身都缠着纱布，一直腿被吊了起来。 此时，霍鑫还在昏迷中。 可是，许晨看到了他的眼角流出一行眼泪。 “霍鑫，虽然我挺羡慕的你的，但是我可做不到乘人之危的事情。”许晨轻声说道，“官司我会帮你打，你也好好调养身体，等她回来，和她好好谈谈吧。” 说完，许晨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门关上，许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床铺上的人微微动了动手指，好像要挣扎着醒来。 许晨深深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再次拿出手机。 另一边，姜素收到了许晨的消息，大概说了一下霍鑫的情况。 他说：“他听到你的名字时才有反应。” 此话如同一杯热水浇在了油锅上，让她的内心不再平息。 姜素一遍遍催眠自己，可心里的想法却背道而驰。 主治医生和父母在医生办公室谈话，姜玉珏早就去警局调查事件了。 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打开门左顾右盼。 发现没有熟人后，偷偷溜了出去。 霍鑫的病房没法进去，门口有检察院的人看守。 她只能绕到另一边的玻璃窗前，看到里面的情况，眼眶瞬间红了。 病床上的人昏迷不醒，全身上下都受了伤。 如果不是姜素太了解霍鑫了，恐怕都认不出来是他。 “时念？”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姜素闻言转头，只见一对穿着大衣的男女惊讶地看着她。 “阿姨，叔叔。” 是霍鑫的父母。 傅母走上前，一眼就看到了病房里的人，眼中充满了担忧。 傅父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说：“还好没有生命危险了。” 傅母点点头。 二人看了儿子一会儿。 姜素不想叨扰他们一家三口，准备转身离开。 突然，傅母叫住了姜素。 姜素疑惑回头。 “时念，你和司城的事情，我们司城他爸都知道了。” 一言出，姜素彻底白了脸色。 “对不起……” 傅父说：“你不需要道歉，你和司城关系一直这么好，我们以前都有猜测过。” 姜素抬头，眼中带着一丝紧张。 霍鑫父母对视一眼。 傅母无奈叹了一口气，说：“但是，我们并不能同意你们在一起。” 姜素呆愣住。 傅父：“还希望你能谅解，司城是傅家最后的独苗，我们必须为他准备一道无阻的道路。” 虽然充满着歉意和温柔，但是他们的话却如同利刃刺入了腐肉中。 让她疼得都麻木了。 姜素尝试勾起僵硬的嘴角，可最终露出的表情已经不知道是笑还是哭了。 她说：“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们从来就没有在一起。” 第41章 姜素落荒而逃。 早已经知道他们注定分离，但是当现实赤裸的摆在面前的那一刻，她再也绷不住了。 眼睛再也流不出泪水，只是火辣辣的疼。 蜷缩在床铺之上，就是一个不愿面对现实的胆小鬼。 曾经无所畏惧的姜素已经消失了。 就算姜父姜母回来，她也没有从被子里冒头。 看着姜素，他们又急又无奈。 最后，主治医生说什么都不准他们离开了：“这种情况离开反而对她伤害更大！” 他们哪里不知道，只是呆在医院里对姜素的影响不好。 姜玉珏无奈，向医生保证把姜素带回家休息，不会让她出国。 从那天开始，姜素习惯了发呆，偶尔连姜父姜母的声音都不会回应。 有时候甚至都不知道睡觉。 姜玉珏看不下去，还出言刺激过她。 但依旧无用。 姜素发呆只是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天，姜玉珏把事情告诉了许晨，他提出去探望姜素。 介于许晨对他们姜家有恩，姜玉珏便答应了。 果然，许晨来的时候姜素还是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天空。 天空中飞过一只孤鸟，她的眼珠便随着它而动。 许晨蹲到姜素面前，说：“姜素，你不能一直沉默下去。霍鑫还在昏迷，而伤害他的犯人依旧逍遥法外。” 说完，姜素动了动手指，随后又归于平静。 许晨无奈地对姜玉珏摇了摇头，二人再看了一眼姜素后离开。 当晚，姜母端着饭菜上了楼，一打开门就看到姜素站在镜子前。 她穿着那件霍鑫送的正装，盘着头发，和常人无异。 姜母惊讶：“时时？” 姜素闻声转过头，喊了一声，“妈。” 姜母放下盘子，几步上前搂住了女儿，“没事了，没事了。” 闻声上来的姜父和姜玉珏看到这个情况就放心了。 姜玉珏不由得调侃道：“我总算可以回去陪我老婆和孩子了。” 姜素轻笑了几声，然后说了一句“对不起，给哥添麻烦了。” 后者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没事就好。” 兄妹相视一笑，彼此之间又亲近了几分。 “不过，你怎么突然穿上这个衣服了？”姜玉珏好奇地问。 要知道，自从姜素前去魔都之后就再在没有穿过职业装了。 姜素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久久没有回话。 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说：“我想回律师所。” 姜玉珏立刻反对：“不行，你现在不能去。” 姜素抬头，认真地看着他，说：“我想亲手结束这一切。” 姜父姜母也一脸诧异。 “我和霍鑫一直纠缠彼此，就是因为放不下，我想帮他解决了这个案件，抛下所有过往，重新走上自己的路。” 姜素缓缓说着，这句话既像解释也像是忠告。 她一遍遍提醒自己所做的用意。 以及最后的结局。 一旦偏执症患者认定了某件事，那么就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姜家三人都明白，此刻去阻拦必定会起反作用。 他们只能将事情告诉医生，然后一个个轮流看着姜素。 三人议论着后面应该如何安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