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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凌昭慕江宁赫小说免费阅读无广告

xiaoqian 励志163 2023-11-09 12:00:51 465
凌昭慕仰观城楼,白石金瓦,高不可攀,这气度一点都不输长安皇宫的城墙。
为了保命,孙二、老田也算尽心尽力,直接去了城墙尽头的偏门,禀明来意,让宫人通传。
那宫人白了他们一眼,趾高气扬,说今日朝会后,滇王偶感不适,在内廷歇息了。大王子与妻妾住在宫外,久不理政;二王子正与准王妃学习政事宫规,也不得闲。
况且,这一伙人中原打扮,一身子商贾之气,来势汹汹,不像贵客,倒像找茬儿的,谁会不长眼去通传?
孙二灰溜溜出来,哭丧着脸道:“李校尉,不是小的们不尽心,只是今日咱们点背,王宫闭门谢客啊!”
江宁赫点头明了,“也罢,那我等回去便是。”

“诶,李校尉!”老田忙下跪乞求道:“校尉开恩,请您宽宥,赏小的们解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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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赫笑了笑,道:“真是不巧,你可知王宫里有座宝龙寺,崔都尉前几年曾与寺里惟贤方丈打过交道,惟贤方丈素日不管琐事,一并交给住持打理,只潜心制药烹茶,你二人方才用的销魂散就是方丈所制,是当年他赠与崔都尉的。如此一来,解药只能去那里求了。”
“江宁赫,你……”老田气得猛咳几声,颤颤巍巍起身,被孙二一把扶住,他早就听闻江宁赫心思诡秘,如今算是切实领教了。
好在孙二是个聪明的,明白今日无论如何也得带这拨人入宫,否则便是一死。于是他再去禀报,请求宫人去找内廷的徐尚宫,说自己是徐尚宫外甥,已去过信了,他们此次到来,徐尚宫是知道的。
果然,那宫人一听徐尚宫的名号,赶紧捂了捂嘴巴,表情也立马恭谦,回了礼,就去通传了。
流光易碎,世事蹉跎。
凌昭慕怎么也没想到,原本可以风风光光,荣耀无限嫁入的滇国王宫,初次见面,自己的处境会是这般卑微渺小,苟延残喘。
她是大顺皇帝亲封的昭安公主,是那个致力于大顺与滇国未来友好的桥梁,哪怕再不堪,说成是大顺为求边境安定而牺牲掉的和亲工具,那也是载入史册,千古留名的人。
再不济,于她自身而言,只是一介女流,想嫁个夫婿,不至于孤身终老而已。
可这些念想,都是奢侈。
她心里百感交集,多是悲伤感怀的情愫,道不出来,却心中愤懑。
她默默跟在江宁赫身后,顾不上身边速速掠过的楼宇草木,桥廊宫阙,也不知走了多久,才停在一处大殿前。
殿门上高悬一副牌匾,写着:“崇华殿。”
徐尚宫是个身形削薄的内廷女官,年逾不惑,脸上敷了白粉,额心描了花钿,看上去似古时画中人。她一路无言,只多看江宁赫两眼的时候,脸上现出些光彩,其余时刻便侧耳听着孙二胡诌。
说是胡诌,其实是江宁赫事先教给他的,他说的好赖与否,则决定江宁赫给不给他们求解药。
清如细听那说辞,确实缜密无缝。
大顺和亲昭安公主在出嫁途中遭遇不测,侍女仆jsg从非死即伤,公主得天命护佑,被仅剩的送亲将士护送至滇国,幸得滇王垂怜厚爱,教以礼仪,不日后成婚。可公主贴身侍女于慌乱中侥幸存活下来,又被滇地边防军救护,所幸至此,现拿滇王御赐的证物——白孔雀玉佩求见王子公主,望与公主相认,至死不渝。
徐尚宫还算通达,恭敬捧着玉佩看了又看,又将它还给清如,叹道:“确实是滇王御赐,尔等遇此劫难,还能平安至此,着实不易。”指了指崇华殿,道:“我已差人禀明了二王子与王妃,尔等在此处等候便可。”
凌昭慕收好玉佩,看了眼江宁赫,他目光淡然,仿若这午后的阵阵熏风,有的是闲情逸致。
可不像自己,心如擂鼓,怕一会见到那位未曾谋面的“王妃”,不知如何应对。
正这么想着,崇华殿内一阵骚动,紧接着宫人女侍分两队依次从殿门涌出,前面的宫人执羽扇,挑熏香,后面有几个宫人搬出象牙镶金的胡榻,铺了紫缎银丝羽垫。
等宫人们列队侍奉周全,里面的主人便要出场了。
清如的心跳得更加厉害,呼吸变得粗重,好在,江宁赫凑近,趁着众人注目大殿的时候,轻轻抚住她的肩膀,呢喃道:“别怕,有我在。”
清如闻到他身上送来的森郁香气,闭眼缓了缓,心里安定许多。
先走出来的是滇国二王子,原本是清如未来的郎君。
一身丝质龙纹白金薄锦衣,发髻被墨玉冠高高束之,他身形高挑,细薄,面若桃花,红白匀称,脸部轮廓精致骨感,那样子,文弱,娇矜,好一副我见犹怜的相貌。
紧随其后的,就是二王子的王妃了。她纤手执绢扇,遮住大半张脸,只留两只眼睛窥视殿下众人。她头上金钗玉饰沉甸甸摇晃,仿佛稍不留意,就会掉下一支稀罕物来,身上的衣服也是丝绸重裹,色彩斑斓。
清如琢磨,这王妃难道不嫌热吗?
滇国的秋天和中原的夏末一般,冷风扑入闷热,弄得一身湿汗。
众人纷纷行大礼,徐尚宫又将凌昭慕一行人的来意重述一遍,二王子微微点头,又侧身问过王妃意见,轻笑一声,对着凌昭慕,用冷沉的音色道:“汝胆子不小,敢冒充王妃侍女?汝可知,今日若说不清楚,别想活着出去?”
众人眼神纷纷对准清如,那王妃的眼神则更加犀利,仿若下一刻便要剜了她。
清如方才虽紧张出汗,可在这万劫不复之际,她突然涅槃,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二王子与王妃面前,吐字若兰:“奴婢斗胆,敢问王妃难道忘记妾了吗?怎么连脸都不敢露?”
“大胆!”二王子倏然起身,手指着她喝道:“如此不恭不敬,还不去问斩。”
也不知从哪里窜出几队王廷护卫,速速将前后左右围起来,剑戟矛头对准圈中人。
清如失笑,看着眼前“夫婿”,真是悲从中来,举着白孔雀玉佩,继续问道:“请二王子、王妃恕罪,妾历尽艰辛至此,无非求一个安稳,还请王妃看清妾到底是谁。王妃难道不记得这枚玉佩了吗?滇王御赐的贵物,妾怎敢独吞?”
那王妃终于有所动容,欠了欠身,但终究还是举着扇子坐下了。
清如继续逼供:“王妃放心,妾已托滇地都督府崔都尉去信长安,禀明遇袭一事,大概十日后,圣上便可知晓此事,待到那时,大顺定会给王妃一个交代!”
她冷冽的声音在大殿前回旋,如琉璃撞击洪钟,粉身碎骨。
空气凝滞半晌,熏风放肆游弋。
终于,凌昭慕听见王妃微微叹息,稍后,默默将羽扇放下,露出青涩稚嫩的脸。
落缨。
清如认得她。

019. 龙胆
可惜,“落缨”这两个字涌上心头,含在口中,难吐难咽。
清如感觉身上有万千力道将自己往下拉,她凭着仅剩的一丝韧劲僵立在风中。
王妃落缨在高高的崇华殿石台上俯视着她,眼神里没有悔愧,没有忧惧,只有满溢的怜悯。
凌昭慕闻到宫人手执熏香飘来的气息,混合龙胆花的涩苦与原蜜的腻甜,如此不搭的两种东西,搅在一起,很难协调,倒是凭空滋生腥味。
不对,这腥味是从自己口里流出,是她无意间咬破了嘴里皮肉。
清如缓缓下跪,向着落缨拜了又拜,麻木地盯着她红润饱满的脸,和那鲜红的小嘴,这样清纯,这样无辜,如白纸一般的小女娘是如何骗过了滇国王室、大顺礼官,骗过了送亲护卫、宫人侍婢,以及自以为通透聪慧的自己?
她朝落缨喊道:“王妃,落缨知错了!没能在危难之际伴您左右,落缨罪不可赦。可看在奴婢不辞劳苦,千里寻您的份上,请您开恩,让落缨继续陪侍您身侧,了此生夙愿。”
虽然不知道凌昭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手里的筹码不得不让落缨多心。如此突如其来造访,她毫无头绪,还以为凌昭慕早就死了。想到这,她微微点头,算是答应了凌昭慕的要求。
王妃侧身在二王子耳畔小声几句,她用绢扇半遮面容,一双凤眼忽闪几下,睫毛刷着二王子细腻白净的面颊,说完,二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年轻男女的情情爱爱就在耳鬓厮磨中蔓延滋长。
落缨轻巧地扇起扇子,鄙夷瞧着殿下风尘仆仆的旅人。
二王子很是欣赏她轻慢的样子,将手臂随意搭在胡榻一侧,偏头看着她。
底下的人不明所以,等待上面的人吩咐,而上面的人,却自己玩乐起来。
二王子突然将手覆在落缨脖颈,蛮力将她拉至跟前,在她惊慌之际,用口舌缠堵上她那半张的樱桃小嘴。
落缨嘤咛着,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得瞪大双眼,可她并不敢推开他,只下意识掐住他劲瘦的手臂,试图缓解口舌搅扰的压力。
绢扇猝不及防掉落,在大理石台阶上翻了几翻,折腾到凌昭慕的脚下,扇尾丝绦上缀的墨玉珠子也被摔个粉碎。
清如拾起绢扇,不可思议地看着殿上荒淫场面,二王子像是要吸尽落缨的精血,口里不断发出滋吧的欢愉声。
半晌,二王子终于尽兴,松开落缨,长长呼出一口气,随之往后一仰,半躺在胡榻上,闭着眼有气无力道:“本王累了,扶我回寝殿。”
身旁两宫人遂上前搀扶,将他半搀半抱从胡榻移出,只留落缨一人垂首平复心绪。
二王子走了几步,驻足回首,对着殿下的凌昭慕,道:“王妃今日乏了,不宜伤怀,你去把自己收拾干净,明日再来服侍吧!”
落缨神色已定,也随着他吩咐道:“殿下所言极是,徐尚宫给这婢子安排个地方,她的事,我与殿下商议后再定夺。”
徐尚宫领命,又询问王妃,江宁赫一行人该如何安置。
“既是我母国的将士,且救护有功,理应在宫内修整,待明日天一亮再走也不迟……”
话未说完,只听大殿内二王子悠长一声,似有怨气:“王妃还磨蹭什么?唇舌莫要费在这里,本王涨得很!”
淫言入耳,听懂的人替王妃羞愤,仿若自身蒙辱。
一股恶心冲上喉头,清如用力抚了抚胸口。
只是宫人早已习惯,均面无波澜,也不敢有波澜。
众人谢过二王子王妃,礼毕,跟着徐尚宫缓缓退出崇华殿。
清如视线与江宁赫相对,一时五味杂陈,不知如何启齿。
江宁赫却不像她脸色那般凝重,只对她微微颔首,目光关切,便是明了她的心事。
不知从何时起,清如觉察到,自己与江宁赫之间不必多说什么,因为,她的心思他都懂。可能只是一个眼神,抑或,蹙了眉心,扬了嘴角,眨了眼,彼此便心照不宣。
这样的江宁赫让她安定,放心,无所顾虑。
***
徐尚宫领着众人出了崇华殿,又穿过一处诺大的百花园,路过香气缭绕的宝龙寺,一时间花香果香伴着寺里燃的檀香,扑鼻而来。
江宁赫没有食言,吩咐景策去带孙二、老田向惟贤方丈求解药,等过后才知,那销魂散没有解药,只是益气壮阳的补药而已。
行至皇宫内设的专供使节休憩的白云殿,徐尚宫这才停脚,指着白云殿左右两侧的楼宇道:“左边是善邻楼,楼内还有几处客房,落缨娘子暂住此处;右边是广德楼,李校尉及二位将士便在此处下榻。”
说完叫来服侍的宫人,嘱咐几句,又对众人笑道:“一路跋涉,辛苦各位贵客了,稍后奉上王庭宴饮,诸位贵人用后便可歇息。只是,滇王立了规矩,若无要事,夜间不能随处走动,否则被当成细作刺客斩了,多不值啊!”
她眉目慈善,似是叮嘱,实则威胁。
江宁赫谢过,便跟着宫人去往广德楼的方向。
清如不舍地看了又看,可江宁赫自始至终也没有回头。jsg她心里不踏实,想和他讲好些话,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只好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背影,与自己渐行渐远。
一切妥当,徐尚宫脸色一变,转身走出白云殿,孙二老田跟过来,气呼呼骂了江宁赫一通。
“放心,他们活不过今晚。”徐尚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杀了好,杀了就了心事了!”孙二暗喜,转而忧心,凑近道:“只是看着咱们圣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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