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澹台昭陆珉卓-主角为澹台昭陆珉卓的小说叫什么
印章,八成正如他所说的那般,奉命行事,走个过场而已,大概早就抛之脑后了。” 陆珉卓正盯着自己的碗发怔,闻言回过神,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能有什么问题呢,要是有猫腻,凭你的眼力,应该早就看穿了呀。” 陆大人抬头看向对方,对于太子殿下给予的肯定,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想。 他沉吟片刻,道:“只是觉得,说起批文和提审之事,周丰太过无畏,而且字里行间严丝合缝、咄咄逼人,就像是……” “心中早有准备?”澹台昭漫不经心地接过话。 咣当! 汤匙自指间滑落,陆珉卓倏地站起身。 剩余三人均吓了一跳。 “怎么了?”澹台昭面露茫然。 “再去一趟安抚司署!” “不好意思,副使大人不在府衙。”小吏揣着宽袖,不紧不慢道。 “怎么可能!”李落上前一步,“一个多时辰前,明明还在!”继而挺起胸膛道,“你最好立刻放行,让我们进去,若耽误了查案,唯你是问!” 黄蜂忍不住嗤笑了声。 架势是有了,可惜哪,这里的人一看就不会轻易买账。 有时候呢,光靠说显然是没用的,还是适当地使用点武力。 果然,只见小吏面色不改道:“你也说是一个多时辰前,你以为咱们大人很闲——哎哟!” 衣襟被揪紧,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小官疼得直抽气。 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那只钳住自己脖颈的小手。 “我倒想看看,你家大人有多忙,是不是忙到连你丧命于此,他都没空出面……”黄蜂歪着脑袋,笑得天真无邪。 “你、你不要乱来……我、我没说谎,大人真的不在府里,刚刚有人来送礼,道是乡绅设宴感谢……” 第82章 与他交好,其实还是为了自己 “哪里的乡绅?”陆珉卓立刻问道。 “晋、晋平镇。” “好,多谢。” 李落问完路,转身快步走近。 “翻过前面那座山才能到,这里的村民说,会经过一处名叫一线天的山谷,比较险峻,外乡人最好别擅自出入。” 澹台昭抬手遮眉,微微眯起凤眼。 “吃顿饭,跑那么远,这人还挺有兴致。” “大人,要不咱们还是别去了。”李落劝道,“您看这天色也不太好,等下很有可能还会下雨,咱们骑着马从那边走更危险,不如在府衙附近找个地方落脚……” 说话间,陆珉卓已在几米开外。 黄蜂见自家主子毫不迟疑地跟上,当即也策马紧随。 李落犹豫片刻,咬了咬牙,一夹马腹。 “驾!” 喀嚓,喀嚓…… 宽敞的马车在山道疾行,车轱辘碾压着碎石子,发出阵阵噪音。 周丰靠坐厢壁,满脸不悦。 “下次像这种情况,一定要打听清楚了,居然让本官白跑一趟,简直可恨至极!此事若是传出去,叫本官的脸面往哪里搁?” “卑职知错,是卑职大意了。”手下一个劲儿地认错,丝毫不敢提及刚才明明是对方自个儿迫不及待,同意欣然前往的。 周丰又训斥过几句,目光落在身旁的盒子上,忍不住抬手打开,再次细细欣赏起来。 美,真是太美了。 这把青铜短剑,质地上乘,雕刻精致,一看就是出自某个王孙贵族的古墓。 什么赴宴,如果不是想弄清楚对方从哪弄到的这件宝物,他才不可能大老远地跑这一趟呢! 谁知道,居然扑了个空。 约定的地点,根本没有一个叫罗桐的人。 思及此,心中越发恼怒烦闷,扬声道:“怎么这么慢?还有多久能进城!” 车夫策着缰绳,隐约也觉得今天马匹的状态有点不对劲,但这种时候他哪里敢说,说了铁定会被骂,于是搪塞道:“回大人,快到一线天了,等过了前面那座桥,道路会平稳许多,马儿自是能快一些的。” “嗯。” 周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双手交叠,微微合眼,打算闭目养个神。 一线天,顾名思义,只有一条道。 两侧是险峰,下方是山谷,好在那石桥修得既宽又结实,还有铁链围着,其实没多大危险性。 车夫自诩经验丰富,加上主子爷着急,故过桥时并没有放缓速度。 一切都很顺利。 当马车行至桥中央时,山谷间突然回荡起一阵悠扬的鸟鸣。 一声接着一声,透着几分古怪。 车夫及随侍还没回过神,车身猛地一震,两匹马竟是嘶鸣着发起了狂。 “怎么回事!” 周丰扒着车厢壁,怒吼道。 回应他的,是一个狠狠地甩尾。 “大人当心!” 随侍扑过来推了他一把,自己却被甩飞出去。 “啊——” 凄惨的声音渐渐消失,周丰定睛一看,面前即是铁链围栏,不远处便是万丈深渊。 他顿时慌了神,想要弃车而逃,然而如今的身形其实早就不复年轻时的灵活,平时练的拳法也根本没有他想象得那般厉害,除了死死抱着坐榻,根本无能为力。 “停下!快停下!” 车夫竭力勒着缰绳,鞭笞着马匹。 可马儿似失去了知觉,仍然在横冲直撞。 “咴咴——” 一扬蹄,竟是直接冲断了铁链! 周丰霎时腾了空,他瞪大双眼,面如死灰,眼见着就要坠入崖底,摔成肉泥,倏地,整个人一顿,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唔!” 撞击后的疼痛从胸腔处扩散至四肢,但无论再怎么疼,他也不敢放手,尤其在感觉到车身正在一点一点地往上挪动时,更是抓得死紧,连木头的刺陷进指头里,都浑然不知。 而此时此刻,桥面的情形堪称千钧一发。 男人一手拽住车辕,一手缠绕着崩断的半截铁链,凭一己之力维持着暂时的平衡。 咯吱——咯吱—— 车身发出摇摇欲坠的声音,固定铁链与石桥的钢钉也在不断地往上冒。 澹台昭稍晚了一步,策马而来时正见此景,立刻急道:“快松手,你拉不住的!” 陆珉卓咬紧了牙关,颈侧及手背的青筋毕现,他并未依言而为,只高声道:“三个数,斩断缰绳!” “黄蜂!” 侍婢凌空跃起。 “三!” 单脚轻点马背,飞掠而去。 “二!” 白光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下。 “一!” 钢钉弹跳而出,铁链松断,马匹落崖,一个惯性,车身恰巧被拖了上来。 所有事,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生。 陆珉卓掀开车帘,确定周丰只是昏迷但安然无恙后,全身一软,脱力单膝跪在了桥面上。 “喂,你还好吧?” 澹台昭冲过来扶住他,摸了一手的濡湿。 “怎么流血了?” 她不解地查看,找了半天,发现来自单边后肩胛。 这时,澹台昭才猛然想起,其实陆珉卓是还带着伤的。 他没提过,奔波间又表现得无异样,她也就忘了这茬。 “你真是……” 看着男人大汗淋漓的侧脸,以及不断起伏的胸膛,她喃喃着,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 在她的认知里,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是有目的的。 包括她接近对方,出手相助,示好…… 报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有点未雨绸缪的意思。 她能重生归来,与他密切相关。 那么这一世,主动交好,总归有利无害。 说穿了,到头来,还是为了自己。 可陆珉卓呢?他做事,似乎并不考虑那些绕绕弯弯,而是凭心。 他真的,有在勤勤恳恳,全心全意地为朝廷、为百姓办事。 追求真相,或许就是他唯一的目的。 甚至,置生死于度外。 “没事……”陆珉卓深吸几口气,调匀内息,慢慢地撑着站起了身。 “阿黄,把那个周丰挂到你马背上去。” “……是。” 澹台昭做下安排后,本想问陆珉卓还能不能驭马,若不行就别逞强,可 |